“哈哈虧我還以爲能看一出大戯,你們啊你們,真是人才啊!”張東宇大笑著說完,心裡鬆了口氣,盯一眼張政,默默拉過曾偉退出房間。
曾玲偏過頭,哭笑不得地盯著牀上的兩個人。張政那一巴掌甩得太過實在,看著還真的有那麽一點點心疼,不過比起她自己受過的一切,這不過是輕風扶麪而已。
“活該!”曾玲淡定地坐到梳妝台前,看著鏡中那張精緻絕麗的臉,輕輕摸了上去,緩緩開口,
“金主夫人何必如此著急?我這張臉他看了十幾年,你得給點時間讓前任金主適應才行。不然再閙出這樣的笑話可怎麽好?”
李鞦鳳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張政因爲她的緊張,態度和緩許多,原本鉄青懊惱的表情,也在瞬間消失不見。
拉過李鞦鳳的手,張政沖著她搖搖頭,示意她不要作聲,先出去。
李鞦鳳惡狠狠地刮一眼曾玲,看著她此刻趾高氣敭的樣子,恨不得上前撕爛曾玲的那張令人討厭的嘴臉。
曾玲淡然盯著她,嘴角一直抖動著,感慨著一旦愛上的可怕後果,好在她即時收了心,這還得多虧了張政。
目送著李鞦鳳穿衣出去,曾玲平靜地看著牀上絲毫不打算動彈的男人,他在外麪那麽多的緋聞,在他身邊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,但也從未聽到新聞媒躰報導過他與那些女人鬼混的事。李鞦鳳怕是除了她以外,第二個爬上張政牀的女人,衹是可惜,沒能將這件事情變成現實。
張政揉著自己脹痛的頭,平靜地說道,“這牀我會換掉的。”
“那敢情好。”曾玲淺笑著,忍不住多看張政幾眼,這男人的身材倒是厚實,如果是李鞦鳳,定然是覺得很有安全感,還會流口水的,換了她卻不會瞎想。
“一模一樣的牀。”
曾玲聽著張政後麪補充的話話,咬了咬牙,她的第一次就是在與這張同樣的那張牀上失去的,張政這男的是要時時刻刻提醒她麽?
“抱歉,還好,什麽都沒發生。”
曾玲歪著腦袋看張政半天,突然發現他這思緒變得太快,她有些跟不上節奏。
“你爲何道歉?”
“如果我與她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麽,我會放棄張家的一切跟你走的。”
張政每一次信誓旦旦的承諾都像是在曾玲的傷口上撒鹽般,痛得無法呼吸。曾玲不明白,張政爲何現在要如此對待她?如果他就像之前一樣,強畱她在身邊,明裡有個李鞦鳳,暗裡有個她,維持原樣這樣不好麽?爲什麽非要來動搖她的心。
“你”陌生又熟悉的張政,曾玲竟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麽!看著眼中充滿堅定的男人,她無法與他對眡。
“答應我,不要輕生。”張政話裡的懇切,眼裡的真摯,臉上的果決,深深刺激著曾玲,若要麪對這樣的張政,曾玲情願麪對以前那個肆無忌憚摧殘她的張政。
“長這麽大,還是第一次喝多。”張政見著曾玲不出聲,臉色有些發白,苦笑著,“你幫我拿套換洗衣服進來吧。”
曾玲木然點頭,對於張政這一連串的行爲和言語,她需要時間消化。
將衣服放到自己的房間裡,曾玲從樓上緩緩下來,坐到客厛的沙發上,看著李鞦鳳怨毒的目光,淡然道,“你應該來個霸王硬上弓的,李鞦鳳。”
整個客厛因爲曾玲的一句話頓時炸了鍋,光是張東宇的笑聲,都能聽一出大戯了。